田宁两天来的教学,让霓罗和踏赞真正地知道了什么是知识,什么是渊博的知识。
他们自然怎么也不明白,田宁是如何掌握了这么多的知识。
特别是霓罗,听田宁讲的越多,越是发觉自己离不开田宁。
和自己海族里的那些年轻一辈比较……算了,拿田宁和他们比,那就是侮辱田宁。
而随着田宁去省城的日期一天天地临近,霓罗知道,自己回家的日子也快要到了。
其实,她是多么希望能和田宁一起去省城,不仅是去开开眼界,更重要的是肯定能跟着田宁学到很多东西。
不想了,无论还有多少天在一起,都好好过。
田宁何尝感觉不到霓罗的心神不宁,可是什么时候回家,必须由霓罗自己来决定。
田宁也知道,霓罗最多也就呆到自己去省城的时候。
想一想,如果分开了,还别说这个疯丫头肯定会非常伤心,就是自己,也真的舍不得她啊。
三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是已经亲密地成为了一家人。
一起经历了这么多,而且,一起计划了这么多,还要一起去努力闯天下呢。
晚饭的时候,田宁对霓罗和踏赞说着一些安排。
“霓罗,踏赞,这两天你们学习得很努力,大家都挺累的了。
我们明天回村里,一起出海散散心,如果时间来的及,把踏赞炼制灵药的几件事一起办妥了。“
虽然平日霓罗憨儿憨儿地叫着踏赞,其实他才不憨呢。
“散心?你们两个去散心吧,我自己去办那些事情就好了。”他可不想去看霓罗对田宁的那种腻歪歪的样子。
霓罗一听踏赞这么说,眼睛一亮,恨不能让田宁马上答应下来,就怕踏赞反悔了。
“嗯……那也好。要买的东西,要雇的人,都是为了帮助以后炼制灵药什么的,你去办也好。”田宁想了想,同意了踏赞的建议。
一旁的霓罗简直都要憋不住跳起来欢呼了,她可以和田宁在海上腻咕一天了!
早晨,东方的天空中刚刚泛出了一点鱼肚白,睡梦中的田宁就被敲门声惊醒了。
还没等田宁反应过来,门早已经被打开了。
田宁的门也没有装门闩,能这么野蛮地闯进来的,不是霓罗还能有谁?
果不其然,霓罗的声音响起在田宁的屋里。“傻儿,怎么还睡呢?快起床了,我们要晚了。”
“偶卖糕的,霓罗,你怎么这么早就……”
“傻儿,快起来吧,咱们早点去,行不行啊?”
“Oh… No. I need more sleep……”
任霓罗拽胳膊摇脑袋的,田宁就还是想赖一会儿。
霓罗见怎么也不能把田宁从床上拽下来,动了动脑子,“傻儿,你如果能在十息之内给我作一首诗,我就让你再赖唧一会儿,题目嘛,就叫起床吧,怎么样?“
“你……说话算数?“
“当然啦。“
“那……好吧。你听好了啊。
不不不不不,
no no no no no;
no 不 no no 不,
不 no 不不 no.
行了吧?你别烦我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啪!“”啪!“
“哎哟!你还真打啊?“田宁被霓罗在胳膊上的两巴掌给打疼了。
“你这个傻儿!不打你打谁!
还敢糊弄我,这也叫诗,嗯?!“
啪啪,又是两下。”你还华夏、不列颠双语呢!韵脚呢?平仄呢?“
“哎哟哟,好了好了,不是诗,不是诗,行了吧?我起床,行了吧?“田宁被霓罗彻底给闹醒了。
起来吧。
清晨,山里路边的草儿都是披着一层白蒙蒙的晨露,太阳刚刚斜着照到的时候,看着到处一片晶莹。
两匹马儿拉着马车轻盈地驶来,那草上的露珠儿就都纷纷惊碎,草儿也就从那白蒙蒙中又露出来了。
马车的后面,自然就在那一片白蒙蒙中留下了几道翠绿。
车上,田宁在赶着马车,踏赞还在迷迷瞪瞪地睡着呢,刚才踏赞也是被霓罗大呼小叫地喊起来的。
而霓罗呢,坐在田宁身旁,抱着他的胳膊,美得像个小媳妇儿一样,一边还叽叽喳喳地和田宁唠叨着。
“傻儿,今天咱们不打鱼,把舢板摇到那海湾里,就在那里看海,好不好?好不好吗?“
“好。”
“傻儿,我们俩今天在海里比赛游泳好不好?“
田宁白了霓罗一眼,“好,只要你好意思和我比。“
“哎呀,我给你避水魔珠用嘛!喏,上次给你吧,你说不用,拿着。“霓罗翻了一下手,那颗银白色的避水魔珠就隐在了田宁的空间魔戒里。
“傻儿,我还要你唱歌、吟诗给我听,行吗?“
“行。”田宁被霓罗缠得有些头疼了,“霓罗,你的不列颠语学得怎么样了?”
“Very good, I think. I am working on it every day.”
“That’s good.你知道吗,学习就是要天天抓紧不放松,有个伟人说的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我一定会的……就是 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是吗?“霓罗在琢磨着。
“这个么……不同语言之间的翻译,很多时候不能只是翻译字面,而是要把字里行间的意思也翻译出来。“田宁耐心地给霓罗解释着。
”我给你讲一个例子吧。“反正路上没事,田宁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和霓罗聊着。
“有一个不列颠人到一个华夏人家里谈生意,旁边坐着一个翻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