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哪里?
比起自己目前所在的位置,梁义更为关心的,应该是自己原来的那一套粗布麻衣,怎么会变成这种束脚短裤,以及那一件汗衫来着?
完了完了,昨夜里一定是闻到了点不该闻的暗香,不然怎么会连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都还没有半点儿印象呢。
“?!”
往这角落边缩了来,他慢慢地看清了,这个小空间的全部面貌。这里,可能是一个船舱。
这个船舱也不小了,不但多余地放着一张木床,还有一个摆着些胭脂水粉的小柜子。在那小柜子的上方,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
不过,那个通风口太小了,容不得他这么个大活人,爬到外边去。但他却能通过那个小窗口,看到外边黑蒙蒙的无边之海。
尝试着召唤了一下灵器,意料之中地发现自己成了个普通人,他是没有多慌张了,反而很好奇那些个大老爷们去了哪里,而他又是为什么,会被单独关在这个小屋子里。
说是软禁,其实他是能够划开那道木门,再往外边去的。但是,当他听见那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他又舍弃了这个想法。
躲身一站,猫在了角落边,他能在这屋里找到的最好武器,也就这么一枚绣花针。
呼,划开了房门的她,显得还有些疲惫。
举止轻盈地关好了,这个形同虚设的房门,她双腿一软,无力地往那地板上跌了去,却没有哭出任何恼人的声响。
泪水,那些能够带走她所有委屈的泪水,痛苦地从她的美眸里渗透而出。
过了老半会儿,她才从怀里摸出了一条手绢儿,抹了抹脸上的泪痕。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要偷偷地跑到这种地方来。她在伤心什么?又是为了什么,才会到这里来?
纵有百般疑惑,他还是亮起了手里这枚绣花针,想着从她嘴里,问出这条船的终点,以及她的身份。
忽然,门外响起了几个沉重的脚步声,碍着了他的行动。
“?!”
侧过身来的她,发现了梁义的身形,也看到了房门被打了开。
“嗝,小……小浪……蹄子……大爷我就翻了个身……你怎么就逃回来了呢……快……快回去……我们接着玩……”
这醉汉一点儿也没有早些时候,拿着黑鞭吆喝别人的威风样,满身的酒气,活脱脱像条掉进酒缸里的死狗。
连站都站不稳,他倒想着走到那人的跟前,去搂一搂她那颤抖不已的娇躯。
啪,一个耳刮子往那牲畜的脸门上砸了去,娇弱瘦小的她,竟把他扇倒在了地上。
“呸!老娘不是说过休息的时候,不要来找我嘛?”
这话,仿佛是说给梁义听的,她羞怒着美眸瞪向了那醉汉,恨不能赐予他个呜呼哀哉。
“你……你说什么?哼……就你这万人踩的烂货……也配跟我讨清静……”
似昏又似醒的醉汉,一个发力,骤然扑向了这个姿态诱人的女人。
嘶,一爪下去,他享受着扯烂了她的衣服,听着那些从她嘴里喊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