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无意地往他怀里软来,她似乎不怨怪梁义打了她一巴掌,反而想要找到这份温暖,好给自己多一些活下去的理由。
“……”
虽说从小活在了女人堆,见惯了大大小小一众美女,但这会儿,真有个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他又多了些奇怪的感觉。
“你将这旗舵把子杀了,就顺便带我一起离开这里吧。我知道我这身子太脏了,配不上你。”
“姑娘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偷偷地在心底里答了声,梁义心中痒痒的,不知该做何反应。
“但是,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帮你生儿育女洗衣做饭。”
十头牛都无法将她从梁义的身边拉开,她哭着、痛苦着,无比渴望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来。
“呵,姑娘都说自己身子脏了,我又怎么好意思,盼着你帮我生儿育女。不过……”
“不过什么?难道你还想让我去死?我这五年来受尽了屈辱,整个人都麻木了,唯有对这‘死’,还有些许恐惧。”
“不过你倒是可以跟我说说,这条船是要到哪里去的,为什么我会觉得浑身没有力气,是不是你们在我身上下了什么毒药?”
“这船是要到千叶岛去的,那里有一个很大的造船坊,而你……而你……除了闻到他们所放的散魂香……还有就是……就是昨天晚上……我帮你换衣服的时候……”
越说越小声,她想将心底里的那点秘密全部说出来,又怕讨来梁义的一顿责骂。
“什么?你是说……你……趁着我……我和你……你……”
将这祸害推了开,梁义整个人都模糊了起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女人会这般无耻,竟然偷走了他最宝贵的第一回。
“我知道,是我太下作了,可你要是认为自己吃了亏,你也是可以在这屋里,重温一回昨晚的旧梦,反正那些家伙现在是不会到这里来的,我们还有一个时辰的机会。”
软坐在地的她,似乎不认为这种事情,说出来有什么丢人的。
“……”这一次,梁义看向她的目光,变了又变。
他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嘛?他不是,他只是个混迹于市井山野的普通人。
但是,他会堕落到这种程度,且在清醒的状态之下,去跟这种女人发生点微妙的关系嘛?他不能,也不敢呀。
啊!歇斯底里地怒吼了声,梁义哭了。
他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或许是他真的没有体会过,男人们所追求的那种舒服吧。
“不要啊……”
瞧见梁义亲自实践起了,那等撞墙而死的办法,她连忙扑了过去,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脚,不愿他因为这种事情,而浪费了宝贵的生命。
“走开!像你这种女人,我见一次恶心一次,刚才就不应该救你,应该看着你被那醉狗作践!”
没有去踹开她的双手,只离得那堵木板墙三寸之遥,梁义又哭出了些泪水。
说他是个男人吧,他怎么看都像是个女的。
人家都不介意那种事情,偏偏他一个大男人,倒要来斤斤计较。
说他是个女的吧,他这粗胳膊粗腿儿的,哪一点有个女人的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