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二狗还是有些不解。你说我们计划致命缺漏,那缺漏是什么?”
叶二狗拿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憨憨地笑。
藏直接傻了,这本就是瞎编,你问我问谁啊,不应该是回去仔细想想,然后大彻大悟,最后进一步拔高我的地位吗?
藏只能装作很生气地说,“你就不会动动脑子吗?别一想不通,就放弃了,然后去问别人。这样的话,你哪能有进步?”
“将军,你之前不是教导过我,不懂就问吗?别老是一个瞎猜,要懂得去问有才华的人。”叶二狗委屈地说。
确实,当年藏嫌他笨手笨脚,做什么都不会过脑子,一直要求他学会问别人,不要自己就傻傻地做些错误的决定。
“咳!”藏咳了一下,“这不同,这十年来,你学会去问别人,但却不会自我思考。现在我给你这个问题,便是为了锻炼你独立思考的能力,懂没?”
叶二狗更加委屈了,小声地说,“明白了。那我回去该怎么跟苏振连长说这件事?”
“你还问!怎么说,你自己想。”藏不禁有些怀疑这个方法的有效性,“你会告诉那个叫苏振的,目前时机尚未成熟,要会隐藏。你现在赶紧离开,呆久了会被人怀疑的。”
藏把这个憨憨的汉子推出房间,转身把门关上。
“将军,你等着,我们很快就把你救出来。”
叶二狗贴着门,小声地说,然后蹑手蹑脚地离开。
藏感到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够用,躺在床上,拿出自己那本当年记下的梦中各种阴谋诡计的书,细细地读起来。
“这个叫萧炎的方法不错,把女大佬给睡了,然后就啥也不怕,啧啧,真不错……”
李县令也躺着长椅上,听着县丞汇报。
“大人,渠人王氏带着家奴,共三百余人,闯进渠沟亭。两方势力私斗,死伤上百人。”
“大胆刁民,视我秦法于无物耶!当年商君治白氏私斗,在咸阳处斩,渭河为之变红。”
李县令坐起身来,手狠狠地拍在前面的茶座上,这帮人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三天两头地就打一架,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大人冷静,那王氏是曹郡丞扶持的,而渠沟众人平时没少给郡尉送钱送粮。”县丞连忙劝道,他只是单纯地给李县令汇报而已,从没打算让他去治理这件事。
“什么曹郡丞,郡尉的,就能把我秦法不放眼里吗?老夫今天就要……等等,你是说曹参和郡尉?”
李县令看到郡丞重重地点头,顿时沉默了,缓缓地又躺了回去,拿起茶杯,轻轻地抿一口。
“此事,交给曹参处理。你下去吧。”
半响,李县令才开口,语气似乎又老了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