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荡还要防备有人趁机攻打郑邑,而且他以为西圃卫士就只有千人,所以他只率领了五千甲士前去对付西圃卫士。
乐良率西圃卫士进宫后驷荡便率军来到了宫门外,并对宫门发起了进攻。
驷荡很快便攻克了宫门,戍守宫门的西圃卫士全都退到了禁内。
驷荡很快便率军杀到了禁门,没一会儿便攻破了禁门,西圃卫士纷纷延中轴线往后退,奇怪的是只有千名西圃卫士在与驷荡军作战。
原来郑骀将另外千名西圃卫士隐藏在了兰台阁两旁的房屋之中,驷荡只知道西圃卫士有千人,丝毫未起疑心,直接便率军进入禁内追击西圃卫士。
败退的西圃卫士很快便退到了兰台阁所在的院落,驷荡军也追到了兰台阁。
当西圃卫士退出兰台阁后,隐藏在两旁房屋中的西圃卫士立刻便对还在兰台阁院落中的驷荡军发起了进攻。
隐藏在兰台阁两旁房屋中的西圃卫士先对着驷荡军将五十支箭矢射了个干净,然后便持戈杀向了驷荡军。
同时,退出兰台阁的西圃卫士也返回兰台阁对驷荡军发起了进攻。
驷荡死在了乱箭之下,其部随之大乱,继而全部缴械投降。
随后郑骀让乐良在郑邑内四处宣称楚王中要帮他铲除驷氏一党,
并称得驷氏军队高级军官首级者,封士,赏钱十万,驷氏军队部曲将士诸吏降者,勿有所问。
郑邑内许多人只知道楚王中要将女儿嫁给郑骀,根本不知道那是驷迅交涉的结果。
于是便有许多人相信了楚王中要帮郑骀铲除驷氏一党,其中自然包括驷迅麾下的低级军官。
驷迅、驷荡皆已死,驷迅军中群龙无首,且有人畏惧楚人,有人贪图高官厚禄,有的人无心恋战,很快驷迅的军队便投降了。
乐良随即收编了驷迅的军队,他将驷迅的亲信全部裁了出去,并重新任命了军官。
乐良总共收编了一万四千余人,组成了一个军外加一个营。
郑骀随即给驷迅、国暹、印良和丰霖扣上了谋逆的罪名,并敕封罕巍为元帅,命其率军平叛。
郑骀写了一篇讨贼檄文:故当国驷迅、司马国暹、司空印良、令正丰霖,慢侮天地,悖道逆理。拥兵自重,欲篡夺君位。矫托天命,伪作符书,欺惑众庶,震怒上帝。反戾饰文,以为祥瑞。戏弄神祇,歌颂祸殃。楚、越之竹,不足以书其恶。天下昭然,所共闻见。今略举大端,以喻使民。
盖天为父,地为母,祸福之应,各以事降。迅、暹、良、霖明知之,而冥昧触冒,不顾大忌,诡乱天术,援引史传。尊任残贼,信用奸佞,诛戮忠正,复按口语,赤车宾士,法冠晨夜,冤系无辜,妄族众庶。
是故上帝哀矜,降罚于迅,父子颠殒,身首异处。
其得暹、良、霖首者,封大夫,赏钱千万。部曲将士诸吏降者,勿有所问。广宜恩信,班扬符赏,布告天下,咸使知郑土有拘迫之难。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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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骀命人将敕封诏书和讨贼檄文公布天下,同时命人带着驷迅人头前往祭邑。
国暹、丰霖、韩启章率军赶到祭邑后,罕巍等人便率军往东退了两舍。
韩启章建议前去追击罕氏一党,国暹没有同意。
国暹认为楚军已经抵达楚国北鄙,不日将至,他们应该等与楚军会合后再去与罕氏一党决战。
韩启章便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