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力答道:“中央曰钧天,其星角、亢、氐;东方曰苍天,其星房、心、尾;东北曰变天,其星箕、斗、牵牛;
北方曰玄天,其星婺女、虚、危、营室;西北曰幽天,其星东壁、奎、娄;西方曰颢天,其星胃,昴,毕;
西南曰朱天,其星觜巂、参、东井;南方曰炎天,其星舆鬼、柳、七星;东南曰阳天,其星张、翼、轸。”
“何谓务本?”郑骀又向罕力问道。
罕力答道:“尝试观上古记,三王之佐,其名无不荣者,其实无不安者,功大也。
《诗》云:‘有唵凄凄,兴云祁祁。雨我公田,遂及我私。’三王之佐。。。”
“何谓报更?”
“国虽小,其食足以食天下之贤者,其车足以乘天下之贤者,其财足以礼天下之贤者。与天下之贤者为徒。。。”
“何谓直谏?”
“言极则怒,怒则说者危。非贤者孰肯犯危?而非贤者也。。。”
郑骀提的每个问题罕力都回答的头头是道,的确是个博学之人。
随后郑骀又向驷白提了一些问题,驷白也一一做了回答,其答案同样令郑骀比较满意。
郑骀自收回权柄后一直在变法,由于缺少施行、监督变法的人才,使得郑骀非常的累,几乎没有什么休息时间。
郑骀想看看罕力和驷白对变法的态度,于是便又向罕力和驷白问道:“罕子、驷子以为法古与循今孰优孰劣?”
罕力和驷白又不傻,自然知道郑骀主张变法,罕力先说道:“臣力以为法古、循今皆劣。法古则后于时,循今则塞于势,唯变法优。”
驷白附和道:“臣白亦以为法者所以爱民也,礼者所以便事也。是以圣人苟可以强国,不法其故;苟可以利民,不循其礼。”
郑骀对罕力和驷白的回答非常满意,又问了二人一些关于变法具体措施的意见,二人皆回答的不错。
于是郑骀征罕力、驷白为左、右尚书令,从二品,主尚书省,授资政大夫爵。
罕力和驷白离开后,郑骀又接见了法家计共、南宫杵臼、孙白三人。
郑骀出了三道题让计共、南宫杵臼和孙白在木牍上作答,三道题目分别是关于用人之道、如何使国库收入有所增益以及法治与人治之别的问题。
一个时辰后,计共、南宫杵臼和孙白皆作答完毕。
郑骀先看的是计共的竹简,郑骀一看到计共写的字便眼前一亮,计共的字实在是太工整了,仿佛打印的一般。
接着郑骀又看了南宫杵臼的竹简,南宫杵臼的字便很一般,不是说字写的不好,而是好的太普通。
最后郑骀又看了孙白的竹简,孙白的字也没有出彩的地方。
郑骀比较过三人的答案后,觉得三人对三个问题的回答都不错,但是三人各有一道题的答案很出众。
计共对“法治与人治之别”的看法最出彩,孙白对“用人之道”的见解很独到,南宫杵臼增益国库收入的方法令郑骀最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