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遇到一块儿,迎出挺远也没遇上。
大雨滂沱,天越来越暗,两人都有点儿着急了。后来得着信,听说皇帝在目耕园,便双双找了来。
皇帝自然很高兴,福全也开心。前头男人们打算秉烛夜饮,把俩包子打发到后头来,替他们爹来给唐果和裕亲王福晋请安。后头女眷多,他们本人不过来打扰了。
这么一打岔,刚才那篇便暂时揭过。裕亲王福晋招呼着唐果,让世子福晋招呼老富察氏,入席。
老富察氏婆媳和钱佳氏皆以“吃过饭来的”推辞了。
裕亲王福晋也不多说,留了世子福晋陪着她们,便罢了。
吃过饭,已是夜里十点左右,外头雨势仍旧不见小。皇帝决定今夜驻跸于此。
他们兄弟要联床夜话,唐果安置了弘晳、弘晖,便在裕亲王福晋准备好的屋子睡下。
次日清晨早早起来,唐果跟着皇帝回了畅春园。
阳光、泥土、树木、花草,到处泛着雨后的清新,让人心情舒畅。
皇帝靠在车厢壁上,笑问:“听说昨儿果儿与那富察家的母老虎‘狭路相逢’了?”
唐果白他一眼:“是啊,‘终不能幸免’。”
又道:“不要调戏我家大虎、二虎,谢谢。”
皇帝“扑哧”一笑。
唐果透过玻璃看外面,问皇帝:“她怎么那么嚣张啊?想做什么?”
皇帝挪到她身后,也往外看,“她嚣张的缘故,让乌尔吉氏给你说,当听书也好。至于她想做什么?果儿啊,我今年五十三岁了。你来到我身边也十年了。”
“不懂。”
皇帝把下巴搁到人家肩膀上:“太宗皇帝享年五十二岁,皇考享年二十四岁。”
?
“再直接点儿。”
皇帝笑:“多数人看来,我都这个岁数了,再怎么瞧着年轻,也是黄土埋到脖子,没几天蹦跶了。”
“哦。她想加把火,助你早日上西天?说实话,我还是不太懂……嗯,下一个问题,那跟我到你身边十年有什么关系?”
皇帝把老婆从车窗那儿拉回来,“立国到现在,没有盛宠超过十年的后妃。”
“所以?”
皇帝亲亲老婆额头:“知道皇考为何会青年早逝吗?”
唐果:您老人家思维跳跃性好大,我晕头了。
皇帝大笑,使劲儿搂一把老婆,双臂箍得唐果紧紧的。
唐果费劲巴力在他腰上捅了两指头,才把自己救出来,“你怎么了?”
皇帝止了笑声,半日,叹息道:“皇考当年二十来岁的年纪,便夜不能寐。每日即使早早歇息,也必要到天交四鼓才有睡意。饮食少进,暴躁易怒。正当青年,身体却是风中之烛了……”
这两天琐事一堆,睡得少,好困。今儿先写到这儿,明天争取多写。这书这个月一定要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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