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伙人怪的很。”狗头军师说道。
“哪里怪啦?”大当家的反问道。
狗头军师摩挲着下巴,细心分析道“你看看这支车队,身穿华服的领头压尾,这还不奇怪么?”
大当家的一拧眉毛“你的意思是...压车的都不是一般人?”
狗头军师点头道“你见过穿华服的打手?”
打手一般都是粗布短衣,一来是活动方便,二来是都特么当打手了,哪来的闲钱买华服?
“嗯,有道理。那咱撤吧,不抢了,回去睡觉。”大当家的也是个爽利人,说不干就干,一点都不含糊。
狗头军师眼珠子转了转“兄弟们在这老林子藏了大半天了,哪能就这么回去啊?”
“那咋办?你别绕圈子,到底抢不抢?”大当家的很是反感这狗头军师卖关子的欠揍模样。
狗头军师得了一种病,这种病的全名是‘丫鬟的命,小姐的梦。’
他从腰后面掏出一把羽扇,把诸葛亮那股子气质拿捏的死死的,轻摇两下羽扇,他这才缓缓开口道“先派几个兄弟去试试,点子扎手咱就撤,要是绣花枕头,咱就一拥而上。”
“嗯,妙计!”大当家对狗头军师的计谋很是赞同“让二驴子带十个弟兄去试试。”
“得嘞!”狗头军师很兴奋,自己的计谋再一次得以实施,他觉的自己的人生又高光了一次。
才兴奋了一下下,狗头军师的面色瞬间黯淡,叹息自己这一身才华无处施展,胸有鸿鹄之志,怎能偏安一个山头呢?
这天下,必有我一席之地啊!
狗头军师仰头望月,喟然长叹,他必须吟诗一首,表达一腔愤懑。
黄巢落第时的诗很应景。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时百花杀...我花开时百花杀...”
“嘶...下一句是啥了?百花杀...”
“哎呀我操!”狗头军师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原来是大当家的对着他踹了一脚“你特娘作甚嘞?一会车队过去了,还不去安排人。”
“罢了,罢了。生不逢时啊。”狗头军师拍了拍屁股上的脚印,猫着腰向身后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