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最不爱听的就是这话,最受不了别人质疑他,他可以很低调,但是不能受质疑,他做人行事向来立的正,行的直,很多时候让人说不知道变通,太直太臭了。
这一切都为了啥?
不就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肯定吗?
“三炮叔你当我是你呢,悬天唬地的,有一两说八斤的。”王彪怼了一句后,冲着大家伙道:“我给你们说,那抓捕过程那真是惊心动魄啊。”
“那.......”
看着大家伙都大眼瞪小眼的瞅着他,王彪嘿的一叫:“我说你们大家伙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听着不单调吗?买点瓜子汽水冰棍啥的你们吃着我给你们讲着多逮。”
“吃啥冰棍啊,赶紧说吧,这不急人呢吗?”
“说啥啊,你这是没听懂大彪的意思,这小子点咱们呢,不买东西支持他家小卖店生意,这小子就不说了。”
“艾玛呀,你小子啊,现在可比以前精多了,黏上毛就是猴了,这时候都不望了多卖货,行了赶紧的买东西吧,给我拿根奶糕,哎我说,那个不买东西的赶紧去麻将室那屋去。“马三牛嘻嘻哈哈道。
“三爷们,讲究,你这话说的太入我心了,我这就给你拿冰棍去。“王彪哈哈笑道。
闲着没事跟老乡们逗逗嘴,闹闹笑话挺有意思的。
“哎咱们一人出一块钱买一斤瓜子。”绰号阎王爷的赵二奶道。
王彪哈哈哈一笑:“哎,你们看看还得我二奶啊,二奶,你这干嗑瓜子口多干啊,来瓶饮料吧再。”
“去你奶奶个腿儿的,我这血糖都九点几了还让我喝饮料,你想把你二奶喝走啊?”赵二奶笑骂道。
李桂芝冲着王彪骂道:“你净他妈的扯犊子,赶紧说得了。”
“急啥,卖点东西的。”
扯了一会后,王彪这才开始说,从脑补王大军媳妇撞见钱志超时说起。
“那我一脚油门就往南跑去,放开无人机就进地去查,也就五六分钟,你们说发生啥事了?刘三炮很捧场的问:“发生啥事了?看到了?”
“我正看屏幕呢,就听狗咬,我这一回头,好家伙那小子就从我车上滚下来了,感情要偷我车开跑,幸好我早有准备,让狗呆在车里,这小子没想到车里有狗,吓的好悬没尿裤兜子,撒丫子就跑。”
“你们说能让他跑了吗,冲着狗子一喊追,我就撒丫子往回跑,刚跑到地头,那小子就在地里狼哭鬼嚎起来,好家伙我进去一瞅,这个惨啊,两个狗子一个撕扯着一只手,好悬没给劈了,疼的直喊娘。”
李桂芝吓的妈呀一声:“你杂放狗呢,这咬坏了不得赔钱吗?”
“当然得赔医药费了。”王彪道。
“啥?”李桂芝一听顿时火了:“赔多少钱啊?你说你他吗显啥能,那不是有警察呢吗?哪显着你了?”
王彪这个后悔啊,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说这个嘎哈,这不是找挨骂吗。
“没多少,就给打狂犬疫苗处理个伤口啥的,也就两千多块钱。”
刘三炮见李桂芝火了,打哈哈道:“两千块钱对我大侄子来说还叫钱儿了,九牛一毛,这抓到杀人犯就是花两万都合适啊,你说这要抓不到,在把别人给害了,那多造孽啊,我大侄子这是积德行善呢。”
王彪冲着刘三炮竖了个大拇指,“炮叔,你这句话是这两年里你说的最有道理的一句话,有觉悟。”
“那是,你也没看看你三炮叔是干哈的,想当年那也是治保主任。”刘三炮得意道。
赵二奶这时候问道:“哎,大彪那后边咋整了?”
“你听我说啊,后来这小子掏出一把刀来,要跟我玩命,让我放了他。”
“啊?”李桂芝下意识的惊叫一声。
刘三炮:“是吗?”
“嗯,不过这小子忘记手被咬坏了,刚掏出就疼的掉地上了,我上去一脚直接给踢倒了,我家那旺福能看我受欺负吗,见我动手了,上去一口就咬他小腿上,把那小子疼的直学狗叫唤。”王彪眉飞色舞的道。
“艾玛啊,那可疼死了你家那狗都长的那么壮的。”
“哈哈哈,这小子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撞着了你。”
“哎,你咋没直接咬死他呢,这种畜生就不能让他活着。”
王彪白了这个老娘么一眼:“咬死了不犯法啊?”
说完,他继续道:“大家伙都知道我吧,打小就正直,满肚子正义,你们说我能不教育他吗,跟他讲了点道理这小子听完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扯了一会后,王彪简单洗个脸吃点东西,开车又来到镇里。
现在他可是副镇长,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只眼睛在看着他。
虽然很困,但是,他也得去镇上,反正镇上的办公室里也有床。
......
一分局,门口。
余鸿学趁着脸瞪着着余洋:“这回嘚瑟不嘚瑟了?告诉你多少遍少他妈的和那些二流子打连连,就不听,这都啥时候了,还搞黑社会那一套?”
“行了,别墨迹了,我哪知道他是逃犯,我都不认识他。”余洋不耐烦的道。
这事都够倒霉的了,不知道咋回事呢,在局子里审了一天。
真是狗操蛋的了。
余鸿学被余洋一顶,感觉当老子的尊严被挑战了,更加恼怒了:“别他妈的一说你你就不耐烦,我他妈说的不对啊?有能耐你自己出来啊,别找老子啊?”
“那你给我送回去。”余洋道。
余鸿学差点被余洋顶个跟头。
“老子当初知道你这德行生下来就把你掐死。”他骂了一句。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那房子的事怎么说了?搞定了吗?”
余洋道:“没有,那姓王的说是区里普查搞的,不是村上整的,而且当初你买地的时候是跟苏文学签的根本没盖村上的公章也没上账,人家说你们这是私人交易,必须得收回。”
“什么玩意私人交易啊,那他妈的苏文学不是大队的村干部吗,他不就代表大队吗?”余鸿学骂道。
余洋道:“没用,人就跟你玩公事公办,再说,这个事我问我爷奶了,村上都没出面,就是给带个路,是国土资源和那啥下来的人。”
“玩他么犊子,啥事也办不好,你打车回去吧,我回村。”余鸿学骂道。
余洋没好眼神的瞅了一眼老子,下车一摔车门走了。
“你他妈的摔谁呢?”余鸿学大骂,但是被他宠上天的儿子根本没尿他。
红旗村。
余老汉道:“这咋整啊?这搬回去,这些东西往哪放啊?”
余鸿学道:“搬什么搬,回头我去找去,我就不信那个事了,他苏文学不是大队书记啊?不代表大队啊?什么私下不私下的,没那说的,我他妈钱都花出去了,不让我住了,凭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