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大胆的猜测,具体实锤,还得验验他的DNA。
就算他可以擅改一切资料库,但护国剑里头的那些资料,他肯定改不了。”
“厉害啊你!”贺敬业给秦朗点了个赞,“钓鱼能钓出大学问,秦朗,我连墙都不扶,就服你。迟则生变,要不现在就把曾金宝带走,理由是老夏要见他,省得他嗅到危机又跑了。”
“捧杀的话就表说了,如果你有百分百的把握,那就自己决定,我不参与进去,省得成为报复的对象。”说完,秦朗杵着拐杖离开了。
而贺敬业则带着几个下属回到曾金宝的家里,正在捣鼓盆栽的曾金宝,鸟都不鸟旁边的几人。
贺敬业不显山露水的道:“金宝,刚才回去的路上,老夏说务必要把你请回去,让你白白受苦了二十年,他要当面给你赔罪。还说,如果你不去,我们就永远别回去,直到你肯一块回去为止!”
曾金宝眉头一皱,拿起一个空矿泉水瓶子,二话不说一剪刀扎在大腿上,然后用瓶口接血,装了上百毫升后,他拧紧瓶盖把瓶子丢过去。“我知道贺队你半路折返是什么意思,查吧,不查清楚,你们还得再来找我。”
“金宝,你……”贺敬业忧郁症,特么的这都什么事啊,准备工作未免太贴心了吧?
刚才秦朗还跟自己说最好拿曾金宝的血回去化验,结果好嘛,自己等人一来,曾金宝就知道折返的原因。
这是狗急跳墙了吗?
“金宝,既然事情到了这地步,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没错,我们一直都怀疑真正的曾金宝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而你,则是我们追查了多年也没缉拿归案的老猫!”
“如果真是这样,没必要跟你们一块回去。把血拿去化验,化验结果跟护国剑里头的资料对比一下不就行了。”曾金宝很冷漠的眼神看着贺敬业,“贺队,杀人不过头点地,诛心,就有点太狠了。且不说我亲人的仇,就我曾经为护国剑立下的那些汗马功劳,虽说不上列入史册,但苦劳该算得上吧?这,就是你们对一位功臣的样子?”
“金宝,真金不怕火炼,如果你真的是曾金宝,到时我跟老夏会在村口一跪九拜的跪到你家门口。”贺敬业给几个下属打了个眼色,然后那几人前后左右的包围曾金宝,最后强行带走。
第二天,贺敬业情绪低落的给秦朗打电话,各种化验证明,带回护国剑的曾金宝就是曾金宝,而非是老猫假扮的。
“老贺,既然调查清楚了,这也算是好事嘛,起码金宝老哥是清白的。”秦朗嘴上说的很轻松,实则心情比贺敬业还低落。
为什么会出乎意料?
不应该啊!
他头疼,相当的疼。
“秦朗啊,带金宝回来的时候我可是跟金宝夸下海口,如果证实他是清白的,我跟老夏要在曾家村的村口一跪九拜的跪到他家门口。现在咋整,总不能真跪吧?”贺敬业感觉这回丢脸丢大发了。
“别跟我说这种话,你们造的孽含泪也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