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大声喝止老贺把话说下去,“贺敬业老同志,你在怀疑什么是你自己的事,请不要把你的思维强加到我头上。我不想趟这浑水,如果要问为什么,那就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正。”
“我这不想与你讨论……”
“跟我讨论?”秦朗再次打断老贺的话,“我有什么资格跟你讨论什么?刚才我的话说的不够明白吗?”
好你个刺头玩意,非得埋汰劳资是不?
贺敬业想了想,擅自做出这个决定。“秦朗啊,我现在以护国剑副头领的身份宣布恢复你护国剑成员的身份,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什么叫这下我该满意了?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搁着你以为我有多稀罕这种身份是不?”秦朗手指在石岩河上划过,“看到没有,未来十年内,这里将会打造成一条全球最长,项目最多最全的水上游乐园。还有那条通往云城的叶开与百姓的路,都是我促成的。
老贺,我跟你说这些不是在炫耀我对石岩作出多大贡献。而是想告诉你,像我这种人,无论在哪里,都会像当空的皓月一般沐浴着大地。
既然我在哪里都能闪闪发光,何必拘于一隅?”
“差不多就行了,我承认除去你护国剑成员身份这事做的有欠考虑,回来吧!护国剑需要你这种能挑大梁,能让护国剑更完善的人才。”为了挽留秦朗,贺敬业可谓是给足了面子,想他堂堂护国剑的副头领,能低声下气各种认错各种说好话,绝对是前所未有的。
秦朗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心脏的位置。“金宝老哥的事,你们暂时先搁置。还有,调多些人过来,有没有问题,兵临城下的压力会给你我一个答案。”
“好。”贺敬业明白秦朗的意思了,本来他想现在就回去的,可心中还有些困惑。小声的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
秦朗这次没有装傻充愣了,道:“那天我钓了只甲鱼,然后跟他偶遇,听了他的遭遇,回去想想,似乎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但又有些过于注定。
其实我也没敢百分百确定,直到刚才我把鱼全倒回河里去时,突然想通了。”
“讲故事啊,倒个鱼回河里就能想通?”贺敬业一脸不信。
秦朗点了根烟,“把兜里的那些鱼想象成全是老猫,想不通的事情就想通了,不是吗?”
贺敬业恍然大悟,眼睛瞪的老大。“你的意思是真正的老猫从来没有入场,那些兴风作浪的老猫,其实就是兜里的鱼,抓住了就是鱼,没抓住就是老猫,是不是这个意思?”
秦朗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所以,这样想很多事情就能想通了,比如那个假三妹姐为什么非得把曾金宝的家人全烧死,曾金宝为什么这二十年以来从跟任何人说话。
亲人最能够察觉亲人,如果曾金宝的亲人不死绝,他肯定藏不住。
他平时不跟别人说话,是不想被村里人察觉出不同。
我想,如果不是那天的偶遇,他会继续苟下去,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他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