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贺闲反应过来,他又将阳器含入了嘴中。
他不再急不可耐,不断用舌尖逗弄着铃口,品尝着师兄前端分泌的清液。
他用舌尖扫过沟壑,每一次侵略,都能叫贺闲颤栗不止。
贺闲也曾与他坦诚相见,但他从未见过贺闲利器昂扬,春光乍泄,同他意乱情迷的样子。
贺闲面上虽隐忍,可胯间高耸的物什却出卖了他。
伴随裴钱每一次吞吐,贺闲终于撬开牙关,忍不住发出些许声响。
喑哑,低沉,裹挟着男性独有的浑厚嗓音,以及他那积深不厚,积年不旧的边欲望。
兽欲战胜了理智,贺闲也曾自渎过,每一次都是待到夜深人静,不让裴钱发现。
许久不曾疏解过的地方一触即燃,承载着他的蓬勃欲望。
他扶着裴钱的后脑勺,迫使他将自己的阳器吞得更深。
贺闲缓缓摆动身姿,不由自主地顶着胯,他急需找到一个释放的端口。
伴随他每一次耸动,腰间长剑便会叩向岩壁,铛铛作响。
裴钱口吻着贺闲的阳器,察觉这根物什愈加滚烫。
随之而来,贺闲的气息也愈加紊乱。
青色经络跳动,整根抽出,复又全数挺进,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深喉。
贺闲薄唇微张,津液漫出牙关,滑过嘴角,一点一滴坠在下巴上。
宛若春雨一般,淅淅沥沥落去了裴钱的鼻梁。
简直是胡闹至极!淫靡至极!
裴钱吞得有些难受,想要整根吞下显然不大可能,可他又牢牢吮着贺闲的阳器不放。
伴随铃口溢出的清液越来越浓,裴钱就差将贺闲的阳器含化在唇舌之间。
他也有小心思,只要将剑修元阳一滴不剩侵吞入腹,修为高涨指日可待。
美人如玉剑如虹,贺闲翩然如白鹤,一舞剑器动四方!
裴钱曾想,他这样的一个人,不该受制于人,更不该让道侣拖累他。
可眼下,他正挟持着贺闲的要害,用他的唇齿啃咬着贺闲的要害。
裴钱扶着贺闲的臀,抚摸着他身上每一处肌肤,嘴里还发着淫荡的吞咽声。
贺闲面泛潮红,在那漫边际喘息的当中,混浊着浓浓的鼻音。
伴随他顶胯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在那绵延尽的雾霭当中瞧见了天光。
裴钱牙关酸痛,他听见贺闲那急不可耐的喘息声。
他要见证师兄释放时的样子,瞧见他情欲满满的样子。
贺闲面上有着晕不开的潮红,齿缝津水越渗越多,几近成线。
伴随他浑身痉挛,锋锐的阳器狠狠一挺,向裴钱咽喉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贺闲不断抽搐着,阳精积攒许久,冲击力度很大。
灼热暖流汹涌袭来,不断拍打着裴钱的喉腔,令他止不住地咳嗽。
贺闲粗鲁地将阳器抽出,已经肉眼可见变成了深红色,愈加锋锐骇人。
刚释放不久的阳器前端仍坠着白浊,不见萎靡,竟又膨胀了一圈!
裴钱口腔弥漫着浓郁麝香,还未及时将精华吞入腹中,忽又被人按着脖颈,将他粗暴地抵在青岩下。
头顶“鹤栖”二字,见得愈发清楚。
贺闲以骑乘姿势,将全身力道都抵去了裴钱的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