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发出一声冷笑。他们一路畅行无阻,直到首席执政官的卧室门前,才有几个守卫将他们拦住。
“两位大人深夜来访是有什么事情?”守卫中队长模样的人上前询问,却被留里?布莱克一把推了开去:“别挡道,外面流传首席执政官已经因重疾离世了,我们赶来确认。”
“这是什么谣言?我一直守在房间外,却从来没有听……”守卫队长话还没说完,他的一个队员就从后面捅出一剑,另外的几个队员围上来,按住了他的嘴巴和四肢。赫索伦和布莱克只是略微瞥了一眼,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得径直闯进了卧室。
“你们来啦。”昏暗的卧室里传来了首席执政官的声音,“我已经将我的人全部支开了,就剩外面那个孩子怎么都不愿意离开。可惜了他。”
达克?赫索伦微惊:“你知道我们要来,还特地把你的人支开了?”
“三大家族里,赫索伦家和布莱克家一联手,剩下我们一族就没有胜算。如果起了冲突,我们一族人甚至会从共和国被抹除。不如像你们说的,今晚我就病死在这里比较好。”
“这倒和你刚刚的投降政策风格一致。”留里?布莱克嘲讽道,“那你还等什么?现在就可以‘病死’了。还是你没有胆子下手,需要我们帮你‘病死’?”
卧室里亮起了一盏灯。执政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布莱克和赫索伦的面前各自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各自放着一张纸。执政官平躺着,看着天花板说道:“看看你们面前的那张纸。”
“是什么东西?”
“是一张画,上面画了一个东西,一个我一直想要、想要了七年的东西——一个女人。”
留里?布莱克拿起纸,一看,立刻骂道;“一个女人?这还只是一个孩子!”
“啊,那是七年前的画。现在她应该已经成年——不,可能依然还是这个模样,她会不会长大,还真不好说。”
“你变态的欲望和我们现在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执政官摇摇头:“你们知道她是谁么?”
“谁?”达克?赫索伦不屑的笑道:“你的私生女?对一个私生女牵肠挂肚,这可不是什么好作风。”
“她——就是源。”
源。这个字一出现,赫索伦和布莱克立刻僵在了原地。源的出现已经有五年,世界各国的情报机构全力以赴的工作了五年,至今都没有任何情报提及到源的长相。他们搜捕源,也是以“受伤”与“来历不明”而非“容貌”来进行的。但眼前他们面前现在却出现了一张画像,他们的上司指着画告诉他们上面画着的女孩就是七年前的源。
“漂亮吧?源?”执政官的声音显得有些吃力了。
达克?赫索伦放下纸,皱起了眉头:“七年,比患者的出现还早了两年。你到底对我们隐瞒了什么东西?”
执政官完全没有理会赫索伦的话,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他说的很慢、很慢:“漂亮,她当然漂亮。毕竟,她的美貌让天塌陷……让地倾斜……四季停止运转……地上的……各国……战火之中……那当然是很漂亮的。”
“是白水关的那个预言?难道说,让白水关塌陷,放出古兰蒂扎尔的……”
“当然……就是源的力量。”执政官安静的回答到,“七年前……我就想要控制这股的力量。后来我发现我错了,这股力量只能给世界带来毁灭……但如果你们想向古兰蒂扎尔开战的话,那就必须要利用这股力量。记住,源力量的关键在于一把剑……一把……很大的剑……虽说然……只有一个人可以……但是……发挥一点点……也够……够……够……”
执政官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直致完全没了声音。留里?布莱克等的不耐烦了,走上去一把把他从床上揪了起来。但不论怎么摇晃,执政官都没有再睁开眼睛。留里?布莱克意识到了什么,把手探到执政官的鼻子下面——
“死了。”他回头向赫索伦问道,“新的首席执政官什么时候才能选出来?”
“大概三天就够了。”达克?赫索伦一边回答一边再次拿起了桌子上的画。画上,除了女孩,还画着一把和女孩等高的巨剑。剑上刻着几个字符,但无论达克?赫索伦横看竖看,也看不懂那些字符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