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鲨说完自己事迹,最后总结,说自己这一年劫获虽然不是最多,但却是最惊心动魄的一年,遇到无数次凶险,都能化险为夷,传为美谈。
老胜鳟见三位岛主对自己不服气,心里很不高兴,耿耿于怀,今天和蓝升喝酒,触动心事,又想起这些不快事来。
老胜鳟和蓝升干杯完,放下酒杯,说:“世侄,你说这海上各岛鬼神盗谁最英雄了得?”
蓝升笑着说:“鳟叔,大海辽阔,各岛鬼神盗众多,哪说得清谁最英雄了得。”
老胜鳟说:“世侄,你说大秤岛岛主阿彪鲨怎么样?”
“大秤岛岛主阿彪鲨?”蓝升想了下,说:“我和阿彪鲨接触不多,对他了解不深,他是英雄虎胆,身处险境而不乱,沉着冷静,常能化险为夷。”
老胜鳟哼了一下,说,“身处险境而不乱,化险为夷,也是小险吧。”
“嗯,”蓝升说:“阿彪鲨岛主脾气挺冲的,对鳟叔这样年辈长的他还客气,对年辈比他小的岛主,他态度就很傲慢,呵呵。”
“是,阿彪鲨是很冲。”老胜鳟点了下头,接着问:“世侄,你说三斑岛岛主三斑甘怎么样?”
蓝升说:“三斑岛岛主三斑甘比我大父小十几岁,听说他老谋深算,眼光特别利害,能识物品好坏,在海上打劫商船,常能攫取得珍稀宝物。”
老胜鳟不以为然说:“一件两件还不够塞牙缝。”
蓝升说:“三斑甘岛主他喜欢这样,听说他常放着大船不劫,专门打劫一些小船,就为了攫取他所喜欢的财物,他是宁要珍宝,不要散货。”
“嗯,三斑甘心眼小,所获也不大。”老胜鳟又问:“世侄,石库岛岛主大悲鲸呢?”
蓝升说:“大悲鲸岛主也是英雄了得,他喜欢劫大船,常开着船在海上寻找大船,大船载的货物多,能给他带来巨大的收获。”
老胜鳟冷笑说:“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再多也没什么用。”
蓝升笑着说:“石库岛是座大岛,能存放许多货物,所以大悲鲸岛主才要多抢货物,可以装满岛屿,呵呵,他抢大船也不容易,要付出更多的力量。”
“嗯,”老胜鳟说,“大悲鲸是很努力,岛上放了很多东西。”
蓝升笑了笑,举起酒杯,说:“鳟叔,干。”
老胜鳟拿起酒杯干完,放下说:“大悲鲸抢的货物虽然多,,但他心眼小,只满足于装满岛就可以;三斑甘眼光是利害,但他有劫获就满足,心胸仍是小;阿彪鲨虽然不畏凶险,但他只顾火拼,格局也不大。”
蓝升笑着说:“是这样。”
“是这样,”老胜鳟说,“这三位岛主都有他们的本事,但他们还是欠缺大气魄,不够豪迈,最英雄了得自然不会是他们。”
蓝升吃了块肉,往杯子倒满酒,然后举起杯子敬老胜鳟,老胜鳟也举杯和他干,两人一饮而尽。